极限追赶

起飞前15分钟到达登记口

1 商讨返回

实验须在生长季进行采样,又是疫情正当之年。必须要回去了,因为没有人返校,所以不会有人帮忙采样。如果不,没有数据、延期结题会很麻烦。

怎么办?与老杨三下五除二达成一致,决定同天回去。

2 乘坐地铁

那天下午,和林达吃完饭已经下午6点多。计划地铁到西安北站,转机场快线。18:48-19:36,接近一个小时的地铁,原因是太困在地铁上睡着了。我应该在西安北站的前两站下车去取寄存在存知己的包裹,而我醒来时已经在终点站西安北。又坐反方向折返回去,出站时间19:36。

再进站,坐两站西安北。19:43-19:49。

此时正在高铁站南广场地下,中间是铁路到达口,对面是北广场地下。因为地铁机场快线入口是在北广场那边,正常步行两三分钟就可到达。可赶巧不巧,工作人员从中间设了阻隔,无法从南广场地下去北广场地下,何时恢复未知。看了看表,已经快晚上8点,我还在高铁站的南广场地下。飞机起飞时间,晚上9点半。

3 机场路上

我已经开始慌乱了。马上从地下前往地上广场,企图从地上穿过。先在右侧上了一层楼梯,左拐,又在左侧的楼梯下去。一整个呆住,这不是刚刚的地方吗,绕了一圈又回来,浪费了体力和时间。而左右手各拎着包,背上再一个包,都塞满了东西。

我在想,不能再这样乱寻路。要一边走一边问工作人员。边走、边跑、再走,嗓子干涸发苦、汗流浃背。于是,从南广场到北广场再到广场地下。寻找地铁入口,误入餐饮门店的区域。妈的,怎么找不到,又走错方向了,越急越乱。

自看到机场快线的路标起,到安检,到车厢口,又连走带跑好长的距离。结果,它闭了车门,刚走。下一趟,好像是10分钟,我内心是绝望的。进闸机到出闸机,20:18-20:58。晚上9点到达机场。

在地铁上,大脑高速运转。如果误机了怎么办?我还能哪些交通选择;如果行李不能带上飞机怎么办?我该怎么处理/邮寄我的行李,我是否要麻烦朋友来机场一趟?托运是别想了,早已过了时间。

老杨的一句话:没事,起飞前15分钟才关舱门,只要在这之间能到,就能上飞机。正是他的话,给了我继续赶机的希望和勇气。

4 安检到登机

奔向自助取票机,已经无法取票。再奔向检票口,人家说没有票是不行的,让我去窗口取。把大包小包扔到检票口那里,跑到窗口插队才取到票。走了vip绿色通道安检,但安检的细致程度又让我极度焦躁,从包里取出各种东西,没问题再重新塞回去,以至于拉链没拉好就继续提溜着走。时间大约在晚上9点10分。

寻找登机口H58。过了安检口,路标写的H30~H60。我在祈求,登机口序号是倒着来,那样,我只用经过几个口便可到达。可事与愿违。我靠!又是一盆冷水与看不到头的路。我想跑、我想冲,但身上的负重已让我无能无力。仍然,边走、边跑。

到达H56时,我朝向58号登机口大喊,H58,H58。希望工作人员能注意到我,他们仍在等我一人。这时正好21:15。乘务员没说托运的事情,让我登了机,并安慰着说不着急。

哈尔滨太平机场与川航,摆渡车上

Figure 4.1: 哈尔滨太平机场与川航,摆渡车上

12点半落地 (Fig 4.1),凌晨3点和老杨会了面。到宾馆门口,天已经亮了。

过程很不顺,结果是好的。以后宁早也不要晚了。。